第(3/3)页 吃过饭,陈恪与陈月陈母以及从四季小吃忙完回来的陈安九坐于院子里聊天。 吃饱喝足,一家人围在一起聊聊天,安稳又充实。 “哥哥,你那天就说给我讲龟兔赛跑,好几天都没给我讲。” 不就讲个故事吗? 他好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,这童话那童话,这寓言那寓言的,没有以前也就八百了。 每天讲一个也能讲好几年。 “从前有只兔子骄傲自满非要与乌龟比个高低...” 话还没说完便被陈安九抢走了,道:“伯爷,你怎知道兔子怎么想?” 故事故事好吗?知晓什么是故事吗? 不用陈恪回答,陈月便道:“哥哥说的那是故事,是根据每个动物的习性编出来教育小孩子的,又不是非要知晓兔子想什么。” 陈月这回答完全事照搬了陈恪的解释。 记得刚给那小丫头讲的时候,那小丫头也问了这个。 还就得当时讲的是守株待兔,那小丫头也问了一个你怎知兔子是怎么想的问题。 陈月解释完毕,陈恪才刚想说话,陈安九便特别费解的问道:“你怎知兔子就一定比不过乌龟?兔子明明跑的比乌龟快很多啊。” 够狠。 陈恪起身,回道:“不讲了,睡觉!” 原本以为陈安九挺机灵的,这怎么执拗起来也这么不懂变通。 故事故事,听一听不就成了,干嘛非得钻这个牛角尖。 陈恪起身就走,陈安九正欲解释,陈月起身追上,道:“哥哥,你给我一人讲。” 一人两人的,他完全没那个心思了。 “去睡吧,等下次有时间再说吧,哥哥明日还要当值。” 陈恪拒绝,陈母随即招呼道:“月儿,和娘去睡了。” 陈月也并非不懂事,陈恪要睡,她也摆手道:“好,哥哥,明天见。” 第(3/3)页